2013/03/18

鼠麴粿

鼠麴草



和阿媽也不能說相當熟稔,可是對她總是存在一份幽幽地思念,想著她靜靜的慈祥,想著她的棕子、菜包、桑椹果醬。薑是老的辣,我記不得她有哪些拿手菜,但是棕子菜包這些東西是我再也吃不到的回憶,這是印象中永遠無法超過的美味。

媽媽說她不會做,念著菜包的靈魂原料「ㄘㄎㄚ.」也一直不曉得到底是什麼神秘植物,這天gene 哥幫我找到了,竟然在現代化的食譜上,找得到這道平凡古老的料理。菜包就是鼠麴粿,鼠麴就是「ㄘㄎㄚ.」。看著簡單3頁的食譜,想哭不是因為好吃的菜包,而是永遠慈祥的阿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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